金量极高。
而那青玉案提前预定了词史的一席之地。
一条鞭法的策略更是被额外送到内阁供阁员参考。
看完丁卯七的考评后,曾一石的目光移向木板右侧:“甲未二。”
甲未二的墨字旁,朱砂圈出五枚上上优:经义、策论、诗词、文赋、画道。
礼学、律法、算学是上优。
唯棋道一栏,朱笔批着刺目的“七胜二负”。
“可惜了。”一名考官叹息,“我看过甲未二的画,可谓惊为天人!偏偏棋道……”
廉俊来拈起那份棋道成绩单抖了抖:
“登峰组有二十人皆是七胜,这成绩确实太差。”
满座也开始讨论起来,甲未二的卷子他们也都看过。
策论气象宏阔,经义根基扎实,画道更是堪称独占鳌头。
可那棋道成绩像块污渍,硬生生泼在这锦绣成绩上。
“棋道七胜,在寻常生员里算佼佼者。”曾一石摇头,“放在甲未二身上,便是败笔。”
“丙旦九。”
曾一石指尖点在最后一个代号上。
四门上上优,三门上优,画道上上优。棋道一栏朱批“八胜一负”。
“画道上上优与甲未二齐平,棋道却压过一头。”解熹缓缓开口,“八胜一负,在登峰组也可列中上。”
曾一石目光扫过七人:
“二三之名,诸位可有异议?”
短暂的沉默。廉俊来率先打破沉寂:
“丙旦九画道与甲未二并驾,棋道却胜之。策论虽只上优,但条陈也颇有见地。下官以为,丙旦九可为第二。”
另一名考官皱眉:
“甲未二五门上上优!经义、策论之精纯,犹在丙旦九之上。棋道微瑕,岂能掩玉?”
“乡试取士,取的是通才!甲未二棋道七胜,在登峰组便是末流,这微瑕在前三角逐里就是天堑!”
“乡试小三门占三成!棋道七胜跌至中流,岂是末节?丙旦八胜一负,足列前十!”
“策论乃取士根本!甲未二那篇论漕运改制的策论,鞭辟入里,非丙旦九可比!”
争论声四起,大家意见大不相同。
片刻之后,曾一石沉声道:
“举手表决,丙旦九列第二,甲未二居第三。附议者举手——”
四只手次第举起,曾一石颔首,朱笔在木板上划过。
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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