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念。
他讲得生动有趣,把枯燥的知识点和实际生活、历史故事结合起来,静婉听得入迷,记忆起来也容易多了。
不知不觉,一上午过去了。
中午吃饭时,静婉脸上的愁容明显少了,话也多了起来,主动说起学校里的一些趣事。楚元君看在眼里,乐在心中。
下午,静婉如约去同学家复习。阳光明则在家里整理一些工作文件。
三点多钟,院门外传来邮递员的喊声:“阳怀仁家,电报!”
电报?
阳光明心中一动,放下笔起身走出堂屋。
楚元君已经先一步去开了门。邮递员递过来一个黄色的信封,楚元君签收后,拿着信封的手有些抖。
这个年代,普通人家很少接到电报。除非有急事、大事。
“谁的电报?”阳怀仁从屋里出来。
“上海的。”楚元君把信封递给他,“是怀义发来的。”
阳怀仁接过,撕开封口,抽出电报纸。上面的字不多,他一眼扫完,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楚元君紧张地问。
阳怀仁把电报纸递给她,声音低沉:“娘昨天下午去世了。”
楚元君接过电报,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字:“母于十七日病故,停灵安葬。怀义、怀礼。”
简洁,克制,符合电报惜字如金的特点,也透着一丝哀伤后的疲惫。
堂屋里,刚午睡起来的阳汉章也听到了动静,走出来问:“什么事?”
阳怀仁把电报递过去:“爹,上海来的电报。娘昨天走了。”
阳汉章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。他接过电报,戴上老花镜,仔细看了好几遍。良久,才缓缓摘下眼镜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走了.也好,少受些罪。”
老人的声音很平静,但阳光明听出了那平静下的波澜。几十年的夫妻,就算感情再淡,到了这一刻,心里也不会好受。
楚元君说道:“爹,您节哀。娘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,走了也是解脱。”
阳汉章点点头,在椅子上坐下,沉默不语。
堂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。
阳光明倒了杯热茶递给爷爷,轻声问:“爹,电报上说二十号安葬,那就是大后天。咱们.要不要去人?”
按传统,长子应该在场。但上海离北平千里之遥,去一趟不容易。
阳怀仁看了看父亲,又看了看电报,沉吟道:“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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