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了给李员外送去,好好的干嘛放火?
放火可比悄悄绑人罪责重多了!
只不过想着或许是为自己出气,姚氏心里泛起几分甜蜜。
不过,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大家知道!
姚氏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,快速隐没在人群中……
有个村民说:“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?咱们村这些年一向安稳,哪来的小贼,胆敢在咱们村犯事?”
那几个号称目睹外人的村民连连说:
“不可能是咱们村的人。”
另一个也说:
“如果是咱们村的村民,他们往村外跑做什么?”
这么说也是。
不过,哪怕是本村人,也不是不可能往外跑的。
毕竟犯了事,如果不往外跑,岂不是被那么多人当场就给逮住了?
“兴许是跟赵秀才有仇,故意寻仇来的?”
众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人群中的赵氏族人。
首当其冲就是赵族长和赵秉义。
赵秉义心头一紧,口是心非道:“都看我干啥?”
“宏文堂哥在时,我与他最好,我怎么可能放火烧他家房子?”
他心道,他虽说眼馋赵宏文留下来的田地,可他家的宅子也不错。
只可惜,赵宏文还留了个儿子。
那几个丫头还护地这样紧,他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……
这么一想,似乎放火是个不错的主意?
不过望着被烧成黑炭的三间厢房,赵宏文的妻子儿女却安然无恙,心里不由惋惜……
赵族长望着被烧得不成样子的西厢房,则心疼得不得了。
恨不得说你们这些小丫头片子守不住老赵家的财产,不如就交给我……
赵族长的婆娘林氏忙不迭问沅娘:“沅娘啊,你家库房可放了什么值钱的东西?”
赵沅娘抱着溪娘,浣娘抱着阿显,洗娘则站在沅娘和浣娘中间,紧紧挨着自家长姐和二姐。
“没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爹去后,就把正厅私塾的桌凳都收在库房里了。”
她看向库房,敛下眼眸,装出伤心的样子,“都烧成焦炭了。”
林氏听了,也是心疼。
当时赵秀才办私塾,那些桌凳都是找木匠打的,用的料虽不是最好的,可都十分扎实。
就怕不小心把谁家孩子摔了磕碰了。
好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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