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安文慧道:“您除了要好好喝药外,还要让自己快乐起来。如果抄经书礼佛能让你快乐,那就多花点时间在抄经礼佛上;如果不能,咱们就换点别的。”
“还能换点什么别的?”
抄经确实没让潘氏快乐,因为抄着抄着她就悲从中来:自己这一生从来都是慈悲为怀,每年为庙里捐了不少的香火钱;每到冬至,她都会亲自带着下人上街去施粥去救济一些穷苦百姓……她从未整人害人,为什么却落了个这样的结局,想不通,是真的想不通啊!
“你可以去逛逛街,看看珠宝首饰。”
“不喜欢,吵得人头疼。”
“那您可以去踏踏青,去庄上休养一段时间。”
这个,潘氏倒想去,可是,她不能丢下女儿一个人在这儿撑着安家。
“阿娘,你女儿长大了,能照顾好自己,也能照顾好窑场。”
自打和安先成他们分成两个派系后,跟着大房的五号和六号窑口两家都得到了安文慧分给他们的订单是,是陈少东家为刘氏商行签下的订单,也是一些传统的陶瓷器物,这两家窑场的本事还是有的,做这些完全没问题。
安永全和安永成私下里感慨不已:幸好当初坚定的在站在了大房这一边,若不然,这些好事又怎么能轮得上他们呢?
是的,如果仰仗着李家给订单可能确实能够生存。
可是他们都没有想过:如果有一天昌州的窑场都只看李家的眼色过日子,做工的单价将还要降低好几成。
一家独大未必就是好事!
而且,当初建立祠堂的时候安氏族人也是发过誓言的:永世不与李家结亲不与李家通商。
这才过了多少代人?
以安先成为首的一群人就背叛了祖宗和李家同流合污了。
这样的小人行径他俩实在看不上眼。
宁肯窑口熄火,也不愿意当一个背信弃义的逆子。
“阿娘知道你是一个能干的,听说金师傅在带着几个弟子做新式的陶瓷?”
“是的,新样品,他们做得很好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去学学?”潘氏道:“虽然你不一定要做得那么精细,但是整个过程你要懂,这样和人谈起生意来的时候你才不会一问三不知。”
“阿娘,我已经学过了。”
这些都是她从现代学过的,金师傅都是自己教的……咳,这事儿不能说出去。
“你那新的陶器能卖得出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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