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茹接过那件衣物,交给李嬷嬷:“你去收好这些,将来有大用处。”
她又回头赞赏春杏:“春杏,你今日可是立了大功一件,从我库房里挑个玉镯走吧。”
春杏喜出望外,跪下叩头:“谢夫人!”
李嬷嬷收好崔时清那件贴身衣物后,问沈玉茹:“夫人,您打算如何做?”
沈玉茹:“惜窈的生日宴,可都给各家少爷小姐下了拜帖了?”
“都下了。”
沈玉茹意味深长道:“张家呢,给张宴琛下了吗?若是生日宴上,他与崔时清酒后失态,做出些越矩之事……”
李嬷嬷立刻会意:“夫人,奴婢明白了,奴婢即刻就去办。”
沈玉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,仿佛已经看到崔时清名誉扫地的画面了。
春杏离开沈玉茹的房间,跨出大门,和立在房门外的温明舟擦肩而过。
待房内熄灯后,温明舟从打盹的李嬷嬷身上摸出钥匙,打开了放着那件小衣的柜门。
里面静静躺着一件绣着一颗兰草的藕粉里衣。
温明舟眼角染上几分笑意。
多大的人了,居然还穿粉色的里衣。
他伸手,修长的手指挑起那件小衣,又从怀里掏出一件一模一样的,放了回去。
温明舟回去时,时清正在灯下看书。
见他回来,崔时清放下书卷:“如何?”
温明舟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如你所料,沈玉茹拿到你那件藕粉色的里衣后,就准备动手了。在崔惜窈的生日宴,你和张宴琛。”
崔时清听完,讽刺地笑了笑:“反正她们迟早要动手,语气被动等着被栽赃,不如主动送出把柄。”
崔时清有两件一模一样的小衣。
她在其中一件上的不显眼处,绣上了一个小小的“窈”字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沈玉茹也绝不会想到,自己放着好好的衣物,会被偷梁换柱。
不过就算她发现了,那她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找原来那件,她的的诡计只能就此作罢。
如果她发现不了,那就等着被崔时清反咬一口吧。
温明舟问她:“你是什么时候准备这件事的?”
崔时清给自己倒了盏清茶,润了润嗓子。
“从沈玉茹给我介绍张宴琛那日起。”
“不过沈玉茹不可能就凭这个栽赃我的,她一定还会有其他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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