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徐…徐大人,你醒了?”
顾昭干巴巴地开口,试图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。
“那什么,我是看你昏迷好几天了,担心你那个……憋坏了,对身体不好,所以想检查一下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说越小,底气越来越不足。
徐青棠没有说话,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瞪着他,如果目光能杀人,顾昭此刻恐怕已经被凌迟了。
“真的!我是为了你好!你应该不会生气吧?”
顾昭试图强调自己纯洁的目的。
“滚!”
徐青棠从牙缝里,再次挤出了这个简单而有力的字眼,声音因为虚弱和愤怒而微微发颤。
“好嘞!”
顾昭如蒙大赦,立刻以比进来时快十倍的速度,把手抽了回来,拉好被子。
转身大步流星地跑出了房间,还贴心地再次带上了门。
站在屋外,顾昭背靠着墙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“砰砰砰”地狂跳。
刚才那一瞬间,他真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恐怖感。
他下意识地抬起刚才那只“作案”的手,放到鼻子前,闻了闻!
“啧,香臭香臭的……”
顾昭嘀咕了一句,脸上表情古怪。
他走到院角的水缸边,舀起一瓢清水,仔仔细细地清洗那两根手指。
其他手指?
没必要,又没碰到。
屋内。
徐青棠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,牵动了伤口,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,苍白的脸上,那抹羞愤的红晕久久未能散去,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。
这个……登徒子!无赖!混蛋!
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骂了一遍,可不知为何。
那滔天的怒火底下,却隐隐翻涌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,极其复杂的窘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。
又过了两日!
那一圈规整坚实的青砖院墙,终于宣告完工。
青灰色的砖块垒砌得整整齐齐,虽然谈不上多高大气派。
但在这土坯茅屋为主的村落里,已然显得鹤立鸡群,透着一股子安稳扎实的气象。
顾昭背着手,沿着新砌的院墙里里外外走了好几圈,越看越是满意。
从此以后,咱也是有院子的人了!
这标志着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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