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并非女儿喊打喊杀,是他们给祖母投毒。
您要为祖母做主,讨回公道。”
温姝宜从来都知道父亲不在意她,更将她当做是害死母亲的罪人。
可在父亲不问缘由就责骂她的时候,她还是会忍不住心酸难受。
盛仲虞将媳妇儿护在身边,“岳丈大人言重了。
姝宜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,她只是太担心祖母的安危。”
温穆堂冷眼觑他,“此事我已知晓,自有决断。”
哼!
要不是看在盛仲虞有爵位品级在身,他早就让人大棍子打他们出去了。
他环视一圈,最后视线落在温姝宜身上。
“老夫人已经无大碍,你小姑也已自尽谢罪,你还要闹什么?
生怕别人不知道温家的丑事?还要上赶着捅到陛下面前去。
要昭告天下,让天下人来看温家的笑话?”
温姝宜再次切身感受到父亲的薄情,在父亲严重颜面比养大他的母亲更重要。
“父亲,小姑的性子您是知道的,她做不出来。
况且,她对祖母一向孝顺恭敬,伯府又从未苛待他们,她怎会突然为了钱财加害祖母?
她就算不顾自己,也不顾表弟的前途吗?
此事疑点重重,还请父亲大人再仔细审问。”
她越说,温穆堂的脸色越发难看。
孟氏适时开口,“都怪我最近只顾着忙过年的事,疏忽了玉琴他们母子的起居。”
她作势拭泪,“玉琴真是糊涂,平时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话就算了,真有难处了怎么也不知道开口啊?
我们做哥哥嫂嫂的都收留他们母子多年了,难道还会嫌她麻烦吗?
她这么做是在怪我这个嫂嫂做得不称职,是我对不住她。
可她不为哥哥嫂嫂、侄子侄女们着想,怎么连亲生的禹哥儿也不管不顾了?
她一了白了是干净了,也是断了禹哥儿的仕途啊。”
温穆堂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,“来人,将这些胆敢谋害主子的奴才拖出去,乱棍打死。”
打死就真的死无对证了。
温姝宜刚要阻止,被盛仲虞紧紧拉住。
盛仲虞拱手,“祖母可能要醒了,我和姝宜先去祖母床前尽孝。
待刘院正确诊祖母无大碍后,我好送刘院正回太医院,亲自去向陛下回禀谢恩。”
温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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