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。
包括裘万金在内,几个长老、几十号弟子,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,哀嚎声一片,虽无性命之忧,但个个鼻青脸肿,惨不忍睹。
秦珩缓步上前,“呛啷”一声拔出长剑,剑尖直指裘万金的喉咙,淡淡道:
“说吧。”
“为何要追杀这两位公子?”
裘万金瘫坐在地上,捂着胸口,看着这群不讲理的煞星,又看了看旁边那一脸看戏的秦长生二人。
突然。
这位年过半百、五大三粗的汉子,嘴巴一扁。
“哇——!”
他竟是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,鼻涕眼泪瞬间糊了一脸。
这一哭,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整懵了。
原本杀气腾腾的秦耀,手里的动作一僵,脸上那冷酷的表情瞬间崩塌,尴尬地看向秦珩:
“这……这什么情况?我下手重了?”
秦珩也是嘴角抽搐,收起剑,无奈道:
“我说这位门主,有事说事,你哭什么?”
裘万金一边抹眼泪,一边指着不远处的秦长生,哭得那是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:
“你们……你们欺负人!”
“我不就是想拿回我的珠子吗?”
“那是我师尊临死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啊!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贝,也没啥大用处,就是个念想!”
“呜呜呜……这俩小贼偷了我就跑,我追了三天啊!我容易吗我?”
“眼看就要拿回来了,你们移花宫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!”
“你们是厉害!我是惹不起!”
裘万金越说越委屈,索性破罐子破摔,脖子一梗:
“但这事没完!今儿个要么你们杀了我!不然这口气我不咽下去!”
“我要去告官!县衙不管我去州府!州府不管我就去长安!”
“我要去告御状!我要让当今陛下给我做主!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王法了!”
这番话一出。
现场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。
风,停了。
秦耀和秦珩对视一眼,两人的表情精彩至极,既尴尬又好笑。
告御状?
告到神都去?
让陛下做主?
秦耀摸了摸鼻子,收敛了浑身真气,小声嘟囔道:
“那什么……这事儿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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