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陛下圣明,朝廷……”
“看来是打定主意不说人话了。”肖尘遗憾地摇了摇头,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。
他觉得为这么个货色,耽误了自己挑选肥美螃蟹的时机,实在有点亏。
懒得再废话,直接招手叫来一旁候着的文吏——这是沈明月专门找过来,应对这位知府的。
“写。”肖尘语气平淡,“安护知府……叫什么来着?”他瞥了一眼郎今麦。
旁边的“鬼影子”立刻接口:“郎今麦。”
“哦,对,郎今麦。”肖尘点点头,继续对文吏道,“就他。经查,安护知府郎今麦,在职期间,长期暗中勾结东海巨寇‘苏匪国’海盗势力,利用职权,为其传递官府动向、水师布防等机密情报,并利用海盗劫掠所得进行销赃、放贷,从中牟取暴利。所得赃款数额巨大,用于个人奢靡享受,修建豪华庄园,蓄养美妾数十,生活极度腐化。其行径严重危害海防,荼毒地方,罪大恶极,人神共愤。嗯,先这么写,具体细节你润色一下,要像那么回事。”
文吏闻言毫不迟疑,立刻铺开纸笔,伏案疾书,笔尖沙沙作响。
郎今麦在一旁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指着肖尘,手指颤抖,气得声音都变了调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肆意构陷!颠倒黑白!!”
肖尘很诚实地点了点头,甚至带着点欣赏他总结能力的表情:“对啊。就是构陷,就是颠倒黑白。”
他承认得如此干脆坦然,反而让郎今麦一肚子骂词噎在喉咙里,只剩下“你、你、你”的哆嗦。
肖尘不管他,又转向那文吏,补充道:“再以这位郎大人的口吻,伪造一封……哦不,是‘发现’一封他写给海盗的密信。信里嘛,就说说我军近日的布防情况,兵力调动之类的。”
文吏笔下不停,抬头问道:“侯爷,我军如今的布防图……”
肖尘随意地摆了摆手:“我怎么知道布防?海盗都快绝迹了。你自己想象着画一个。主要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……你安敢如此!安敢如此?!” 郎今麦简直要疯魔了,他当官这么多年,见过跋扈的,见过贪腐的,见过不要脸的,但像肖尘这样,当着他的面,如此理直气壮地现场编排罪名、伪造证据,还讨论细节的,简直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!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“官场斗争”的认知范畴。
肖尘终于转过头,正眼看了看他。那眼神里全是鄙夷。
“不说人话是吧?”肖尘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你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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