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无力了才拉了上来。
杨玉环猛的看向何春花和李有田母子,原本清澈如潭的双眼,像一把出鞘长剑,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锐利,许久,她才转过头焦急对我说道:“走,咱们赶紧去西巷找徐大夫瞧瞧。”
我急忙道:“都是些皮外伤,不打紧,明日就要去乡里考童生了,哪有时间浪费在看大夫上面,玉环姐,走,陪我温习功课去”
我不是不想去看病,只是记忆中的李白一直过得很清苦,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剩余的银子去找大夫看病,就连赴乡赶考的银子,都是杨玉环咬牙去米行扛了将近小半年大米,精打细算,省吃俭用,这才勉强攒够。
见我归来,何春花母子这番威逼利诱迫玉环姐的手段自然是暂时使不上了,加上叔叔恰好扛着锄头从稻田里回来,刚一进后院就焦急的询问我的伤势,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,何春花母子可能心虚,急忙拉着叔叔走,叔叔黑着脸甩袖子,说出门给我买些跌打药,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说不用,这才点了点头,拍了拍我的肩膀,便扛着锄头回到了前院。
“今天这事,别告知你叔叔,否则,老娘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,有人打你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这次没事,下次可能就没有这等好运了。”
我阴沉着脸,不应不允。
婶婶冷哼一声:“不过,就算不提醒你,借你十个胆也没那能耐去跟老娘穿小鞋。”
冷笑对冷笑,我直直的盯着婶婶,轻道: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白了,婶婶,别太过份,兔子急了,有时候也会咬人的。”
杨玉环扶着我进到后院牛栏时,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,心疼不已:“玉环姐,今日就算了,毕竟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,等到童生考试完了以后,这对恶毒母子是怎么欺负你的,相公都会帮你找回来。”
杨玉环停止一路行来轻微的抽泣,惊诧的看着我。
人还是那个人,但是无论精气神,还是言语之间,似乎都有了巨大的变化。
我心中暗笑,记忆中的李白欠杨玉环的实在太多了。
以杨玉环的姿色,虽然名义上是老李家的童养媳,但是空口白话没有任何白纸黑字的证明,在双方父母都死了后,只要她想,原本可以撒手就跑,天涯海角谁找寻得到?以她的美貌,就算历史发生了改变,不能嫁给皇子后被玄宗皇帝看中,成为一国主母,轻松觅得一个家境殷实的男子嫁了,做个富家太太享个一世无忧完全没有问题,但她却没有这么多,一直如母如姐更多过如妻,不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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