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。“您说谎……爷爷的笔记里明明写着,所有实验都经过志愿者同意,您儿子他……”
“同意?”秦伯在藤蔓里剧烈挣扎,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一个十五岁的孩子,被你们骗说‘能让异能变强’,他懂什么叫‘同意’?!我在停尸房看到他的时候,全身的血管都变成了黑色,像被影子蛀空了一样!”
费勇的影子突然绷紧,他看到秦伯胸口的衣服下,有块东西在发光——是半块影石碎片,正和祭坛的纹路产生共鸣。“他想引爆碎片!”费勇低吼着让影子化作盾牌护住众人,同时示意林悦收回雷矛。
秦伯果然笑了起来,笑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:“判官说了,只要我引爆这块碎片,就能让所有研究异能的人陪葬!清月,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生错了家……”
“我不怪您。”苏清月突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叹息,绿藤上的白花瞬间开满了整个茧,“爷爷的笔记里确实有一页被撕掉了,我找了十年都没找到。您儿子的名字,是不是叫秦阳?”
秦伯的挣扎猛地停了。
“我在药房的旧账本里看到过这个名字,”苏清月的眼泪落在藤蔓上,开出更多的花,“他是自愿参加实验的,因为想治好妹妹的罕见病,那笔报酬足够支付手术费。爷爷说他很勇敢,实验日志里贴了他画的全家福,背面写着‘想成为和苏爷爷一样的人’。”
她抬手抚上藤蔓,那些白花突然化作光粒渗入秦伯体内,修复着雷矛和影绳造成的伤口。“您看,”苏清月轻声说,绿藤缓缓松开,露出秦伯胸口那块影石碎片——它的光芒正在减弱,“他不是恨您的研究,他是想成为您。”
秦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,那里还残留着匕首的寒意。胸口的影石碎片突然发出一声轻响,裂开了。他突然捂住脸,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呜咽,肩膀上的伤口在光粒的作用下开始愈合,但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。
“我……我看到的尸体……”
“是裁决会伪造的,”费勇的影子已经收回,他捡起地上的影石碎片,上面还残留着判官的能量波动,“他们需要一个恨苏家的人当内鬼,就像他们需要风行者当破晓的内鬼一样。”
林悦的雷矛垂在身侧,电流渐渐散去。她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一句话:“仇恨就像影石,能被人随意雕琢成想要的样子。”
秦伯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,苏清月的绿藤及时托住他。他看着苏清月,眼神里充满了悔恨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胸口的影石碎片彻底碎了,没有爆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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