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指可数,却每每相见便要往身上贴,如同恩爱多年的夫妻般自然。
她睁圆了眸子,屏住呼吸,一动也不敢动。
他的指尖仍抵在二人唇间,灼热温度透过肌肤相贴蔓延开来。
他竟当真……就这样亲了下来?
就在她心慌意乱之际,忽觉他欲将手指抽离。她下意识攥紧他手腕阻拦,却被他执意挣脱,另一只手还顺势扣住她后脑不容躲避。
情急之下,她只好张口含住他的手指欲咬下去,结果却被他揽住腰肢猛地带入了怀中。
这般贴近的姿势让她倏然睁大了眼,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铺天盖地袭来,顿时让她从眼尾一路红到颈间。
呼吸也乱了节拍,望着他几乎涌出春水的双眸,齿间衔着的手指终究没舍得用力。
“因儿?”
这时,忽然传来姚舒的声音。
母亲?!
沈识因浑身一僵,猛地回神使劲推了陆呈辞一把。
陆呈辞闻声也是一怔,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推得踉跄后退,膝弯撞上身旁长椅,额头“咚”地磕在了檀木椅角上。
那长椅乃是实木所造,坚硬无比。沈识因情急之下发力过猛,直撞得陆呈辞额角一阵锐痛,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这厢动静实在太大,刚赶到的姚舒闻声一惊,忙快步上前,待看清跌坐在地的竟是陆呈辞,不由怔在原地。
沈识因也回过神来,慌忙蹲下身歉然道:“你没事吧?我……我并非有意。”
陆呈辞屈指拭过额角,指尖竟沾上一抹殷红。沈识因见状轻呼一声,急忙细看,只见他鬓角处被椅角磕破了一道口子,正缓缓渗出血。
“都流血了……”沈识因心下懊悔,方才推的实在过了。
陆呈辞亦未料到她手劲这般大。先前她掐他那两回虽疼,只当是自己皮肉敏感,岂料她这一推之下,竟能将他这般身量的男子掀倒在地。
姚舒急忙上前搀扶,将陆呈辞安置在长椅上,连声道:“陆世子可还安好?快随我去寻大夫瞧瞧。”
陆呈辞抬眼望见姚舒,耳根不由泛起红来。深更半夜在后园偷亲人家姑娘被当场撞破,饶是他再镇定也难免窘迫。他勉强笑道:“不妨事,夫人莫担心,不用看大夫。”
“这怎么使得?”姚舒急得蹙眉,“头部的伤最是马虎不得,世子快随我到前厅处置。”
方才她进园时远远瞧见两道身影紧贴在一起,还当是哪个胆大的下人在此私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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