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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兰!白莲!你们可得挺住啊!”他焦急地在产房外来回踱步,手心全是汗,恨不得自己能替她们受这份罪。
他重生回来这么长时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
跟山里的野兽搏斗过,跟亡命徒玩过命,枪林弹雨都闯过。
可这会儿,他感觉自己比面对任何危险的时候都要紧张,都要害怕。
他怕啊。
怕媳妇儿们出事,怕孩子出事。
他知道生孩子就是鬼门关上走一遭,女人受的罪,男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。
他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想到田玉兰平时温柔贤惠的样子,一会儿又想到吴白莲那泼辣又带着点娇憨的模样。
她们俩,都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啊。
“哎哟……我的姑奶奶们啊……你们可得顺顺利利的啊……”李山河在外面急得团团转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,祈祷着。
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失去,好不容易拥有了现在的一切,他可不能让任何意外给毁了。
就在他急得快要冒烟儿的时候,走廊尽头,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山河!山河!我闺女咋样了?!”
李山河抬头一看,可不是他老丈人田老登嘛!
田老登这会儿的形象,那叫一个狼狈。
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全是汗,一只脚上穿着鞋,另一只脚上就只剩个袜子了,鞋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他喘得跟个破风箱似的,脸涨得通红,眼睛里全是焦急。
“爹!你咋来了?”李山河赶紧迎上去,扶住他。
“我能不来嘛!”田老登一巴掌拍在李山河的胳膊上,力气大得差点没把李山河给拍散架了,“我闺女要生了!我能不来嘛!我这就进去看看!”
说着,田老登就抬腿要往产房里冲。
“爹!你嘎哈去?!”李山河眼疾手快,赶紧把他给拦了下来。
“我嘎哈去?我去看我闺女去我嘎哈去!”田老登急得直蹦高,嗓门儿也大得快把医院的房顶给掀了。
“爹!你带啥呢?产房不让人进!”李山河赶紧解释道,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,“你快坐这儿歇会儿,你这鞋都跑丢了。”
田老登这才注意到自己一只脚光着,他低头一看,又气又急,“哎哟喂!我的鞋呢?!我那新鞋啊!”
他一边抱怨着,一边被李山河给按在了椅子上。他这一坐下,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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