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。
我看着这狼藉场面,突然理解了林小满朋友圈为啥只拍成品不拍过程 —— 这要是发出去,怕是要掉粉三千。
小姑娘转身去开烤箱,热浪扑面而来的瞬间,我突然想起林小满朋友圈的照片:她站在摆满面包的柜台后,脸上扑着精致的粉,嘴角沾着点糖粉,背景是暖黄的灯光和飘香的面包。
可照片没告诉你,烤箱温度高达 220 度,站在旁边十分钟就像在桑拿房蒸了个澡;没告诉你发酵箱的定时铃会在凌晨三点准时响起,比我手机里七个闹钟加起来还敬业;更没告诉你,每天要洗的烤盘能堆成小山,洗洁精把手泡得发皱。
焦糖边的独家工艺
“姐,帮我挤下泡芙奶油呗?“ 小姑娘把裱花袋塞进我手里,塑料尖嘴还滴着白花花的奶油。我捏着这玩意儿,脑子里突然蹦出张总签合同的样子 —— 都是需要精准控制力道的活儿,但显然我对奶油的掌控力,还不如对签字笔的万分之一。
第一下用力过猛,奶油 “噗“ 地喷出来,像支白色火箭炮,溅得玻璃柜上到处都是。我慌手慌脚去擦,裱花袋却从手里飞出去,“啪“ 地贴在 “今日推荐“ 的广告牌上,把 “低糖健康“ 四个字糊成了抽象画。
更绝的是转身时撞到发酵箱,一屉刚醒好的面团全摔在地上,圆滚滚的像群逃兵,滚得操作间到处都是。我看着地上的面团,突然觉得它们比我的客户懂事多了 —— 至少它们不会在最后关头反悔。
“叮咚 ——“ 门铃突然响了。我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,脸上堆起给客户赔笑时的标准弧度:“您好!想看哪套房子?我们最新推出的江景大平层...“ 话没说完就卡壳了,门口站着个拎公文包的大叔,正一脸疑惑地盯着玻璃柜里的牛角包。
空气凝固了三秒,大叔指了指全麦三明治:“那个... 多少钱?“ 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,手忙脚乱地去摸价目表,结果带倒了旁边的牛奶瓶,褐色的液体在台面上漫延,像我刚才被张总羞辱时心里淌的血。
“十五... 十五块。“ 我把三明治装进纸袋时,发现自己还在无意识地把袋子边缘折成合同的形状。大叔接过袋子时皱了皱眉:“姑娘,你这面包边怎么焦了?“
我刚想解释是烤箱脾气不好,嘴却抢先一步冒出销售话术:“这是我们的特色焦糖边,独家工艺,外面吃不到的。“ 说完自己都想抽嘴 —— 周明宇啊周明宇,你这职业病算是没救了。
等大叔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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