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,“原来是严师兄的夫人,当年严师兄大婚我落水得了风寒这才未能参与。”
她将手中的书递给严夫人,“君子不夺人所爱,这本书便赠予严夫人。”
“妙仪,你也别叫我什么严夫人,我长你几岁,你唤我赵姐姐就行。”严夫人大手拍在她肩膀上。
这力道让她一踉跄,不愧是将门之后。
“赵姐姐好,沈郎担心我便不怎么准我出门,我在神都也没什么朋友。”
“神都是不是没怎么逛过,我带你好好逛逛。”
赵葭的父亲是永安王当今陛下的三叔。
借赵姐姐的势她或许能有机会再见陛下。
长生殿。
这是麟徽帝第七次嫌弃茶水温度。
年轻的皇帝坐在龙椅之上,英俊的眉眼中邪气横生,这都什么时辰了,谢恩还要朕来等着她。
麟徽帝皱眉,就在他再一次要抱怨茶水温度太凉时。
李德全实在是受不了,早死晚死都得死,还不如死得干脆点,“陛下,听闻沈夫人此刻与赵葭郡主逛神都。”
麟徽帝对着李德全招了招手,揪住他耳朵,话里带着笑,“朕有问她吗?”
“奴才多嘴。”李德全一边说一边打着嘴。
“滚远点。”
麟徽帝黑着脸,好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不来谢恩,跑去和旁人逛神都。
一个小小臣妇,早已为人妇,已是昨日黄花,她比朕还老四岁,朕与她计较岂不显得不尊重老人家。
他想着翻开案桌上的奏折。
抚州刺史:皇上你好吗?
纪州织造司:皇上你好吗?
凉西节度使:皇上你好吗?
麟徽帝脸黑得像墨,拳头越捏越紧,“咔”毛笔被生生捏断。
“都是些什么狗屁废话,朕要是不好,神都的永乐丧钟听不到?”
“我看这些人都太闲了,李德全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李德全慌忙跪下,小心地擦着手心的汗,这些个大臣算是马屁拍在马屁股上了。
麟徽帝在白纸上赫然写下几行大字,“传朕旨意,命抚州刺史、纪州织造司、凉西节度使三人入神都到齐了一同查看。”
“啊?”这三地最近的抚州也要半月来神都。最远的凉西紧赶慢赶也要一月。
“嗯!”
李德全闭嘴,小心翼翼抬眸,白纸上赫然写着——尔等职任是什么?更为盲聋死畜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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