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用的网络登录地址。”
助理离开后,他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叩扶手。脑子里转得很快。公开承诺之后,压力从外部转向内部。媒体质疑可以回应,舆论风波可以公关,但一旦资金链动摇,信任崩塌就是瞬间的事。有人想让他孤立无援,一步步逼他退让,逼他低头,甚至主动放弃控股权。
但他知道,真正的对手不会只靠嘴上反对。
财务部那边很快传来消息:银行授信额度被临时冻结。理由写得冠冕堂皇——“基于近期市场传闻影响风控评估”。
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接下来的付款节点一旦延误,违约条款就会触发,更多股东可能跟进撤资,供应商集体追债,剧组停工,宣发取消,前期投入全部打水漂。
他站起来走到白板前,拿起记号笔,写下几个关键词:
撤资、恒远、七百万、IP地址、助理
然后用红线划掉中间的逻辑断层。这些碎片还不够构成证据链,更像是散落的拼图块。现在缺的不是怀疑,而是实锤。
他打通另一个电话,接通后只说了一句:“进系统,我要过去三十天的所有转账日志。”
半小时后,私人审计团队的人带着加密笔记本电脑出现在办公室。数据导入后,他们在一笔七百万的支出记录后发现了异常——资金在审批完成两小时内,通过一家名为“云途托管”的平台转出,经过三层壳公司中转,最终流向一个注册地模糊的离岸账户,开户行位于塞舌尔群岛。
“能查到登录IP吗?”亚瑟问。
“可以。”技术人员操作片刻,调出后台访问日志,“最后一次访问是从东南亚某个节点跳转的,真实源头很难追踪。但之前几次操作的源头,都在本市。”
屏幕显示出一串地址。亚瑟记下了其中一个——192.168.103.76。
“这个IP,最近有没有出现在其他敏感记录里?”
技术员比对了一下内网日志,“有。它在四十八小时内三次访问过公司内网的财务审批后台。每次都在非工作时间,权限来自一名股东的私人助理账号。”
亚瑟看着那串数字,脑子里迅速回放。那个IP的活跃时间,正好和他上次被人跟踪的时段重合。当时他在城东写字楼停留了近两个小时,谈一笔关键版权引进,离开时发现一辆银灰色轿车跟了两条街,车牌被泥浆遮盖,直到第三个路口才消失。
现在看来,不是巧合。
他把所有资料打包加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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