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又忍不住转头叮嘱:“你切记,如今姜府倒台,她又无权无势,自是任由咋母女拿捏,现只需稳住即可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赵瑶眼底迸发得意。
她姜歌儿被千娇万宠又如何,如今还不是要嫁给她那痴傻的兄长。
房内,母女的算盘打得啪啪响,房外,姜歌儿听得心惊肉跳。
“痴儿”“兄长”还有二人口中的“夺取清白”哪一样都与梦中重叠。
难道…那梦当真是她的将来!?
她踉跄的后退几步,直到被柳春扶住才堪堪回神。
未等柳春开口,姜歌儿拉着她匆匆离去。
……
“姑娘,现在该如何是好?奴婢看那二人热切,以为是桩好事,结果竟藏着如此算计!”
刚一进房,柳春就忍不住替姜歌儿愤愤不平。
姜歌儿失魂地坐在椅子上,她姜家在扬州也算是名门望族,自小又被细心培养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
自是不愿被人算计,嫁给个痴儿!
她眼神逐渐冷了下来,赵家既无情就别怪她无谊。
她那颗慌乱的心逐渐冷静下来。
赵府官位虽不高,却恰恰能压制住如今的她,除非能有个契机。
而那契机得是官高又与她有牵扯的人家,才能反过来桎梏赵府,让借她逃离。
姜歌儿忽地想到了和自己定下娃娃亲的裴府。
她在酒楼歇脚时,无意听到裴府外出的下人提过一嘴。
每年入夏时分,裴老夫人会与裴府上上下下一同去避暑山庄短住些日子。
那位老夫人姜歌儿儿时有些印象,是位慈眉善目之人,倘若凭着曾经与姜府的交情,能得她怜惜,那时一切都由不得赵府了。
思索间,她抬头看了眼天,这气温恐再有个三两天便能入夏了,只是在偶遇前,她还得细细准备一番。
……
次日,姜歌儿一早去见了姜燕。
正座之上,女人摆弄着佛珠,赵瑶不知跑哪去了,并未在正房。
见她来,姜燕缓缓抬眼:“歌儿怎地过来了?”
“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,我好安排些你爱吃的…”
姜歌儿曲膝欠了欠身,倒显得低眉顺眼:“不劳姑母…”
她语气未停,很快说明了来意。
“眼看要入夏,歌儿想求得姑母同意我出府裁买些衣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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