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卢明珠小声嘀咕,不过没把自己胳膊从云栖芽怀里抽出来。
啧,土包子真黏人。
马车缓缓驶过街头,巷子里走出两个游商打扮的男人。
“卢明珠时隔半个月才与云栖芽见面,这算什么好友?”
“卢明珠性格孤僻,从不会主动与人交好。她能来云侯府找人,足以证明云栖芽的特别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,云家大房虽然争气,二房却不学无术,不思进取。想要靠近二房的人,只需以利诱之。”
金银足以让蠢货成为他们最有用的工具。
“嘶。”云栖芽摸自己的耳朵,她的耳朵尖怎么在发烫。
“天天出去瞎玩,耳朵被冻伤了吧。”卢明珠把一碗热汤放在云栖芽面前,伸手摸了摸她红得发烫的耳朵,让婢女去拿冻伤膏。
“说不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嘀咕我。”云栖芽端起碗喝了口汤,对它大加称赞:“不愧是明珠姐姐亲手为我端来的汤,美如琼浆玉液,口齿留香。”
“马屁精。”卢明珠嘴角疯狂上扬,但嘴还在负隅顽抗:“别以为说这种话,就能讨好我。”
婢女默默挪开眼,小姐,但凡你把那不值钱的笑容收起来,这话也能有点说服力。
“什么讨好?”云栖芽摇头:“肺腑之言,日月可鉴,绝不掺假。”
“哼。”
这下卢明珠的嘴也硬不起来了。
婢女偷偷躲在角落里笑,女人甜言蜜语起来,哪还有男人什么事。
日后想要讨好小姐的郎君若没有云小姐嘴甜,怕是得不到小姐的欢心。
云仲升在侯府老老实实待了大半个月,理清京城当下人情利害关系后,才提着鸟笼找早年那些交好的纨绔友人见面。
纨绔年轻时叫小纨绔,年纪大了叫老纨绔,虽然多年未见,但臭味相投的缘分可以抵御时间带来的隔阂,不出两日,云仲升就跟纨绔朋友们打成一片。
“听说陛下想让瑞宁王入朝议政,被瑞宁王拒绝了。”
“入朝议政有什么好玩,如果是我,我也不同意。”
“你懂个屁,人家的家里真有皇位继承!”
“咳咳咳,都少说两句,吃酒吃酒。”
跟朋头们聚完,评赏完彼此养的鸟,云仲升又提着鸟笼溜溜达达往家走,路上顺便买了些东西,准备拿回去哄家里老爷子老太太还有他的亲亲大哥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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