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秘法,专克高阶执念体。音波变了,像锯子一样刮着它的神经。
它仰头嘶吼,怨铠出现裂痕。
可就在这时,吊死鬼冲了上去。
她发丝全数展开,缠住那具身体的腰和手臂。她的动作快,比我下令还快。她知道我不行了,主意识撑不住双重压力。
那东西喷出酸雾。
发丝碰到雾气当场焦黑,像烧过的电线一样噼啪作响。她闷哼一声,但没松手。反而用嘴咬住了其中一股最粗的发辫,把整条舌头压在发丝和牙床之间。
下一秒,酸雾扫过她的脸。
半截舌头当场碳化,脱落,掉在地上发出“嗒”的一声。
她没叫。
只是更用力地收紧发丝。
我看到她嘴唇在动,没声音,但我读出来了:
“现在。”
我拔起唢呐,插进阴阵中心。
改奏《断念调》。
短促,高频,连续七次呼吸不停。
每一声都像锤子砸在锁链上。
那东西终于被扯了出来。
一团黑影从亡魂体内被硬生生拖出,形状不定,不断挣扎。吊死鬼用残舌咬住发丝末端,双手猛然发力,将那团东西甩向高空。
它飞出去,穿过隧道顶口,消失在晨雾里。
我没追。
我知道它会回来。
我跪在站台上,手里还抓着唢呐。全身发抖,不是因为冷,是因为脑子像被人用刀劈开又合上。左眼还能看清,右眼视野发灰,像是蒙了一层旧布。
吊死鬼坐倒在柱子旁,发丝卷曲焦黑,正在缓慢重组。她没碰舌头的伤,也没说话。
过了几秒,她说:“它记得你。”
我没回应。
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。那个统帅魂魄,不是随机苏醒的。它是冲我来的。它认得我,就像我梦里见过它无数次那样。
我低头看自己的手。
指尖还在颤。
刚才那一战,我输了半招。如果不是吊死鬼舍命拖住,我现在已经被换掉了。
我不是第一次怀疑这件事。
从我觉醒“万鬼约”那天起,我就觉得哪里不对。为什么偏偏是我?为什么石碑选中我?为什么老鬼愿意为我拼命?
现在我知道了。
我不是主人。
我只是继承者。
或者,是宿主。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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