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任何东西都更让人上瘾。
可偏偏这时候蹦出个影子一样的家伙,连根脚都摸不着!
“行啊,真是行啊……”
覃莫尧眯起眼,眼底闪着冷光。
既然正面对决查不出结果,那就只能用别的手段逼出来。
只要那个民宿倒了,人自然站不住脚。
他抓起手机,拨了个号。
“张局?听好了,明天东区搞什么联合检查,就那个叫景风小院的,给我重点照顾。卫生、消防,一条一条往死里抠。不管你想什么办法,我只要结果,它撑不过二十四小时。”
电话一挂,他脸上那股狠劲更浓了。
既然查不出你是谁,那就别怪我不讲规矩。
我要让景荔亲眼看看,不靠我,她什么都不是。
她指望的这根救命稻草,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风浪?
清晨的雾气还浮在院子里,景荔已经忙开了。
她没有去想昨晚送出的那杯茶有没有惹祸,也没琢磨覃莫尧会不会出手。
该干的活儿,一点没落下。
她知道,越是在这种时候,越要守住日常。
吧台抹得发亮,酒瓶码得整整齐齐。
连花架子上那些娇气的月季都修剪妥当。
梁骞照例坐在角落的老位置。
咖啡冒着热气,手边搁着本厚书。
他今天没翻一页,手指一直停在书页边缘,眼睛也没有离开庭院里的那个身影。
清晨的阳光洒在石板路上,映出那人弯腰修剪花枝的轮廓。
梁骞的目光很稳,始终追随着她的动作。
他知道,麻烦迟早会登门。
这个地方太显眼,地段又偏得刚好够隐蔽。
他早有预感,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。
果然,没过多久,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和粗话打破了清晨的安静。
七八个歪头斜脑的男人堵住了院子门口。
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T恤,裤腿卷到膝盖。
一进来就东张西望,满脸不屑。
带头的是个胖子,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,胳膊上纹着条张牙舞爪的龙。
那条龙从肩头爬到手肘,鳞片画得潦草,却故意做得狰狞。
他一脚踹开半掩的院门,木门撞在墙上反弹回来。
他大咧咧走了进来,脚步沉重。
后面几个跟班也挤进来,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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