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中上层日常生活的了解,这是个很好的机会。
公孙照也很愿意教她,大略上给她讲了流程。
末了,又叫人请了潘姐来,很郑重地给花岩介绍:“好的管事娘子千金难求,你以后也可以留意着,有潘姐在,我在外边几乎没什么好担忧的。”
潘姐夫妇并不是公孙家的家仆,而是签订了契约的管事,接连几代都为公孙家效命。
一个做事老辣干练的管事娘子,赚的未必逊色于某些低级官员,有服务过大家族的履历,以后即便离开,也是很好找下家的。
花岩心有余而力不足:“公孙姐姐,这都不是连租房能力都没有的我该考虑的事情。”
她的钱包是阳痿的,小小的,扁扁的,很可爱。
她说:“我有时候真的会很庆幸自己被选为含章殿文书,可以住在宫里。”
花岩很认真地研究过天都城的房价和房租:“不然,光靠我那点俸禄,我得住在城外才行!”
公孙照听得忍俊不禁:“现下虽然一时不顺,但以后终究会好的嘛!”
花岩本也就是那么一说,并没有真的为此事郁郁。
挨着顺了一遍流程,觑着公孙照有空,又不解地问她:“公孙姐姐,我有件事情不明白——你为什么没有请学士们来?”
其余几位也就罢了,但是她在公孙照身边,又同样身处含章殿,是能够意识到的:“连卫学士也不请?”
公孙照反问她:“为什么要请她们呢?”
花岩被问住了。
不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而是因为她觉得这个问题太简单、太浅显了。
也正是因此,所以她会意到,自己的想法大抵是出了问题。
花岩犹豫着,低声说了出来:“因为要表达对于学士们的崇敬,感谢她们在含章殿对我们的教导和帮扶?”
公孙照简单概括了一下:“是为了对她们表示感谢。”
花岩点了点头:“不错。”
公孙照又问她:“为了表示对学士们的感谢,所以请她们来吃饭?”
花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,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。
公孙照笑着摇了摇头:“几位学士当中,最年轻的张学士,也年过四旬了啊。”
她轻轻地告诉花岩:“对于人到中年的学士们来说,被人请客并不是一种享受,而是一种负担。”
年纪大了,消化无能,口舌之欲也随之衰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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