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,别辜负了这份心意。”
韩澈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却在琢磨——现在刘万山步步紧逼,砸盐缸只是开始,以后肯定还会有更过分的举动。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,让王承嗣出面,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。
收拾好碎盐缸,韩澈把剩下的盐小心地收进新的陶罐里,又安慰了婉儿几句,让她跟母亲去屋里休息,自己则拿着那块沾有煤渣的鞋底印泥,去找邻居周伯——周伯以前在县衙当过差,懂点查案的门道,或许能从脚印里看出点线索。
周伯看了看印泥,又听韩澈说了情况,皱着眉说:“这鞋印是‘厚底皂靴’,一般只有有钱人家的随从才穿。刘万山的随从刘阿福,我见过他穿这样的鞋,而且他家烧煤,鞋底沾煤渣也不奇怪。不过这只能是怀疑,没有真凭实据,县尉也没法抓人。”
韩澈心里清楚,周伯说得对,现在只能等刘万山再出手,才能抓他的现行。他谢过周伯,回到家时,已经快午时了。赵氏做好了午饭,是粗粮馒头和野菜汤,韩澈却没什么胃口——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刘万山,还有怎么跟王瑾萱提识字的建议。
“哥,你怎么不吃啊?”婉儿见韩澈只拿着馒头不动,小声问。
“哥在想事情。”韩澈回过神,咬了一口馒头,突然想起早上在村头没说完的识字方法,“娘,我下午去找王小姐,跟她说说识字的建议,顺便谢谢她送的东西。”
赵氏点点头:“去吧,路上小心点,别再出事了。”
下午申时,韩澈背着布包,里面装着手抄的识字口诀,来到村头的大槐树下。王瑾萱还在教乡邻识字,不过人数比早上少了些,只剩下几个年纪大的乡邻,还在对着木板上的“火”字发愁——陈三郎还是把“火”字中间的“人”写成了“乂”,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韩公子,你来了!”王瑾萱看到韩澈,眼睛一亮,停下手里的木棍,“你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?”
“多谢王小姐关心,已经处理好了。”韩澈走到木板前,看着陈三郎纸上的字,笑着说,“陈三郎,你是不是总记不住‘火’字怎么写?”
陈三郎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:“是啊韩公子,这字看着简单,写起来总错,记不住。”
韩澈接过王瑾萱手里的木棍,指着“火”字说:“其实记字有诀窍,你看这个‘火’字,上面一点一撇,像不像火苗?中间的‘人’,就像咱们举着火把的样子。咱们可以编个口诀:‘一点一撇火苗飘,中间有人举火把’,再做个举火把的动作,这样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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