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又气又烦,咬着牙骂了一句:“周译你个龟孙子,结个婚能折腾死人,离了还让我连饭都吃不好!”
另一边的李丽,听到周译离婚的消息,心里却是翻江倒海,五味杂陈。
她等这一天,等得太久太久了。
上辈子,周译也是在这个时间点离的婚,随后去了海城,又南下到了鹏城,从一个普通工人一步步做起,成了鹏城响当当的人物。
她那时候早就是两个孩子的妈,嫁的男人贪酒耍钱、烂账一堆,每天吆五喝六,稍有不如意就动手,她的青春就耗在这样的日子里。
她记得太清楚了。
那个冬天,雪下得大,孩子发高烧,她抱着孩子从镇上跑到县医院,医生要她先交押金才能住院。
她兜里翻来覆去只摸出几块钱,硬是在人来人往的急诊门口蹲了一下午。
电视里正播着新闻,说鹏城又有一处高档小区是周氏集团开发的。旁边放的周氏集团总裁的照片,就是跟她同村的周译。
那一刻,她就像被人扔进了冰窟窿。
而今重来一世,她怎么可能还眼睁睁看着周译从她手边溜走?
她得抓紧了。
不过李丽也明白,这种事不能自己傻干,得拐着弯儿来,最好借把力。她脑子一转,立刻想到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——她堂姐李秀秀。
李秀秀那张嘴,哄人哄得比唱戏的还好听。
这天傍晚,公社刚下班,李秀秀踩着夕阳晃晃悠悠地回了秀水村周家。
“娘,你快看,我带啥好东西来了?” 一进门,李秀秀故意把声音扬得老高,生怕灶房里的周母听不见。
周母正蹲在门槛上剥毛豆,闻言抬起头,眯着老花眼:“啥稀罕物值得你这么咋呼?”
李秀秀凑上前,神秘兮兮地解开纸包:“娘,你瞧,麦乳精!供销社新到的货,丽丽特意留下的,说给娘和爹补身子。”
她故意把“特意”二字咬得极重,手指在铁罐上摩挲出响动。
“哎哟!”周母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,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才敢接过来,“这丫头怎么这么破费……”
话是这么说,嘴角却止不住往上翘。
麦乳精在这年月可是稀罕物,只有托关系在供销社才能买到,放在村里算是金贵的东西了。
“秀秀啊,我跟你爹年纪大了,也吃不了这些,你等下给我那大孙子拿过去,他正长个儿呢。”
李秀秀瞧着火候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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