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太爷家的公子生来便有不足之症,娘胎里带来的体弱多病,后来又咳了血。”
“就算是神仙、菩萨来了,也救不活!”
申豹一向老实憨厚,话少不多言,可也看着老头艰难前行的背影,感叹道:“行了一辈子医,却在这黄毛小儿身上栽了跟头,世道不公啊!”
下午锦婳又收了不少草药,陆卿尘干活仔细,卖相不好的都挑了出来,只留下些精品,用搓的细麻绳捆好。
晚上锦婳煮了那日在小镇上买的鲜面,和了猪油渣,还依照人头朝锅里磕了鸡蛋,自然给那位老先生也带了一个。
面出了锅,锦婳先给两位官差和老郎中送了三碗面,陆卿尘的自然要单独盛出来吃的,剩下的半锅面大伙就着热锅,暖暖和和的饱餐了一顿。
官差接过碗,自然也是乐呵呵的,这几日每到饭点都有那小丫头送饭来,两人眼看着都胖了一圈。
那老郎中的那碗面锦婳盛的更满了,老郎中接过碗一个劲的道谢,整日风餐露宿,他以为自己走不到北境了,要死在这流放的路上了,吃了这碗面,他顿时觉得自己又有了劲头。
黄家人眼看着馋,有钱却吃不到。真想买几碗,来填填没有油水的肚子,可是想到那日锦婳那小丫头被人欺负,黄家人袖手旁观连句话都没有为她说,这几日但凡与那丫头对视,那丫头的眼神都是冷漠的很,想来是不肯卖的,想到这里,黄家人都断了念想。
可怜了那个小男孩,哭喊着要吃面,被母亲捂着嘴,哄下了。
晚上,锦婳忙活完晚饭,又开始准备烙明日的野菜饼子。
锦婳今日挖的野菜不多,洗净剁碎,掺了些玉米面,撒了一把盐。剩的猪油渣都掺了进去,刚一下锅还没翻面香味就出来了。
有饿急了的流犯,闻到香味实在忍不住了,悄悄蹲在锦婳身边哀求:“锦婳姑娘,能不能先领一个饼子,等明日采了草药再还上?”
锦婳环顾四周,那么多双眼睛都齐刷刷的看着,若是开了这个头,怕是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锦婳心知,有时候乱发善心,乱了规矩,一句好也落不下。
半晌,锦婳淡漠的说:“我们自己口粮也快没了,若不是我家公子心善,发了善心,本不该准你们用草药换的。你还是不要坏了规矩的好,眼下这么多人看着,若是给了你,我家公子免不了要受埋怨。”
那人想到自己因为嘴馋做出这般也是羞臊,讪讪的走了。
锦婳继续忙活,不一会就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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