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谢威少年将军,自小又追随太子殿下,与太子同拜一师,他绝对绝对不是锦婳平日所见那个任她指使、数落的青年。
“扑通!”是二人跪下的声音!
“小人不敢,小人只是把流放路上殿下的惨状如实报给了丽妃娘娘,并未多言啊!”
王里该是被谢威的厉声吓到了,语气里都带着微微的颤抖。
陆卿尘沉声问道:“此番又为何要投靠吾?吾已被废,定没有丽妃有权势。”
锦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细细听着。
张洛还算有胆识:“禀殿下,小人们并不想投靠丽妃娘娘,只是,临出京时,丽妃娘娘绑了小人们的父母妻儿,说小人们只需要把殿下每日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如实汇报,就放了小人们的父母妻儿。”
“丽妃娘娘说,送殿下到北境就准我二人回京,赏黄金百两,还给小人们升职。”
“可今日,小人们去衙门里送公文,丽妃娘娘身边的李公公也在,却说要我二人继续留在北境监视殿下。”
“若是不从命……。”
谢威厉声问:“不从命怎样?!”
张洛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,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,大声喊出:“若是不从命就杀了我二人的父母妻儿,永世不准我二人回京!”
“小人们实在气不过!故才投靠殿下!”
王里语气里也满是愤怒。
谢威质疑地问:“殿下又凭什么相信你们,毕竟你们曾是丽妃的人。”
谢威还有后半句没说,丽妃是最想致殿下与死地的人。
“咣当!”锦婳听见一声闷响,不知是谁磕了个响头。
“殿下,小人同在衙门当差的同乡给小人来了信,信上说……小人的母亲因受不了牢狱里的潮湿阴冷,已经过世了!”
“小人的母亲是再好不过的人!一辈子吃斋念佛,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只。”
“小时候母亲为了供小人读书习武,冬天给人家浆洗衣裳,手上长满了冻疮。”
“母亲为了多挣点钱给小人娶妻生子,借着烛光给人家缝补衣裳,熬坏了眼睛!”
“好不容易小人在官府当差,略微挣了银钱,小人还未尽孝,母亲就……母亲就被人害死了!”
“唉!你们先回去吧,让吾再想想。”陆卿尘语气里有一丝伤感,他的母后又何尝不是如此,还没看他长大,还没看他娶妻生子,同样也是被奸人所害。
“是,殿下。”紧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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