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个方便,配合一下!”
人群里立刻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,尽是些当地的方言,李爱国几人半句也听不懂。
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社员走上前,指着被押着的段平,对着寸标急促地说了几句,脸上满是愤懑之色。
见这情形,老猫不动声色地给气象站和地方上的同志递了个眼色,众人纷纷手按腰间,做好了戒备。
寸标也有些急了,挥着手大声喊道:“现在是新社会了!有新的王法!就算段平跟杨金花搞破鞋,也不能按老规矩扔崖子,得交给征服的同志依法处理!”
老社员愣了愣,迟疑片刻,才扭头对着人群挥了挥手。
社员们相互看了看,缓缓让出一条通道,几人这才押着段平与小寡妇走出了公社。
周克回头望了眼渐渐散去的人群,有些纳闷地问:“这么说,这些社员不是来拦我们的?”
“哪儿能呢!”寸标掏出铁皮手电往前照了照,边走边说:“这些都是杨金花死去男人家的族人,听说她乱搞男女关系,是想按老规矩处置他俩。”
“什么老规矩?”
寸标压低声音:“后山有个黑风口崖子,底下全是毒蛇毒虫。以前村里要是出了乱搞男女关系的,就扒光衣服扔下去喂蛇,说是‘净身赎罪’。”
“……”周克脸色猛地一变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李爱国拍拍他的肩膀:“上车吧。”
段平与杨金花已经被押上了卡车,周克几人紧随其后。李爱国转过身,对着寸标拱了拱手:“寸标兄弟,今晚多亏了你仗义相助。”
“客气了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寸标看着车队离开,也暗暗松口气。
这些人能让县城武装部领导带路,身份很不一般,刚才那帮人要是阻拦的话,说不定真会开火。
车队回到开远机务段已经是半夜了,李爱国借助站场上的探照灯,也看清楚了段平的模样。
三十出头的年纪,长相还算周正,皮肤比普通社员白净些,身高约莫一米七八,身上的旧棉袄被扯得稀烂,脚上套着双露趾的土布鞋,头发蓬乱,满脸狼狈。
他被押下车时,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,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个凶悍角色。
专案组成员们精神头正足,稍作休整便开始审讯。
按照审讯策略,老猫决定先审杨金花,女人已被吓得魂不附体,更容易突破。
杨金花果然不堪一击,坐在审讯桌前浑身发抖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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