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有问必答。
“我叫杨金花,在公社放羊,男人五年前上山砍柴摔死了,家里三个娃要养,日子实在过不下去……”
李爱国敲了敲桌子,打断她:“说说段平。”
杨金花脸一红,支支吾吾道:“段平是公社食堂的厨子,手里有粮……他说给我两升苞米,让我陪他困觉,我一时糊涂就……”
李爱国眯起眼,手掌在桌子上拍了拍:“杨金花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要是还藏着掖着,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回红疆公社,交给那些等着扔你下崖子的族人。”
这话如同惊雷,杨金花脸色瞬间煞白,连忙哭喊起来:“领导!我说!我说!段平还让我帮他从隔壁公社带东西,给我六毛钱好处费。
我不答应,他就说要把我和娃的事捅到公社去,让我没法立足……呜呜呜,我一个寡妇人家,哪敢不听啊!”
“带什么东西?”李爱国追问。
“就是些辣椒啥的,我一次都没干,具体也不清楚。”小寡妇眼泪直流,一边哭,一边说。
李爱国又问了几句,见她确实只知道这些,便让人把她带了下去。
周克送完人回来,好奇地问:“爱国,你怎么知道她没说实话?”
“能在男人死后,带着三个娃在陌生公社站稳脚跟的女人,哪会单单为了两升苞米就铤而走险?
她一开始只说搞破鞋,绝口不提段平让她带货的事,分明是怕牵扯出更严重的问题。”
李爱国点根烟慢悠悠的说道。
那啥。
小寡妇最聪明了。
在四合院里如此,在这边疆区域也是一样。
周克恍然大悟。
此时段平被带了进来,审问由老猫组长亲自负责,还有李爱国和周克,以及气象站内的一个老同志,一共四人。
审讯室外面还站了不少人。
两只大功率的强光灯打在段平的脸上,先是晾着他,四个人都保持着沉默。
过了约莫一刻钟,段平终于撑不住了,声音嘶哑地开口:“领、领导,我认罪……我不该跟杨金花乱搞男女关系,我全交代……”
老猫抬了抬眼,语气平淡却带着压迫感:“交代清楚,你是怎么伙同敌特破坏车皮的?开远机务段里,还有你的同伙吗?你该知道我们的政策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“什、什么车皮?什么敌特?领导,您、您可别吓唬我啊!我就是个做饭的厨子,哪敢干那种掉脑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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