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玉足脚窄背高,穿鞋显瘦,脱鞋有肉,莹润的肌肤,粉色的指甲盖,微微翘起的指头儿……
顾侯爷捏住吞了口口水:“……”
算了算了,不与酒鬼论长短。
于是骂骂咧咧地将不老实的小酒鬼抱起丢到罗汉床上,又小声吩咐丫鬟打了热水进来,接着轻声哄劝小酒鬼换下衣衫。
小丫鬟低着头红着脸速速到了热水,便退了出去。
顾侯爷折腾的满头大汗才将夫人的一双玉足洗了,又哄了半天,才换了衣衫,松了头发,抹了脸。
他忍不住抱怨:“怪不得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,怎么这么麻烦。”
虽然麻烦却未曾假他人之手。
皆因他实在放心不下。
素日里乖顺的小妻子喝醉了闹起来小脾气,又可爱又可气,还难伺候。
这份折磨他委实不愿让给别人来受。
要说为什么?
兴许是他心善罢。
换个夫君只怕小醉鬼的屁股都要被打肿。
顾侯爷自觉天下不会再有比他更好的夫君了,心中生出一股子舍我其谁之感,好像身上的担子又重了呢。
这成了亲,果然和没成亲是两样。
灭了银烛将人固定在怀里,顾侯爷发出了满足的喟叹。
“睡吧,睡吧,你不知道我今日听了多少闲话,气的我都想杀人了,松山先生还要煽风点火,日后让我如何见人,大营里的兄弟们不会都以为我不行吧。”
顾侯爷紧紧抱着秦鸢念叨着而立战神之烦恼。
“什么时候才能圆房啊!”
好想让秦鸢赶紧生个孩子来正名。
那些诡异的目光,晦涩的笑意,真是让人难忍。
但依松山先生所言,最好这几年都不要生子,若要生便得避过皇上的眼目。
可皇考司之难缠,顾侯爷想想都头疼。
秦鸢咕蛹不动了就了睡过去。
顾侯爷轻吻小醉鬼的发顶,也合上了双眼。
正要入眠,外面突然响起几声哨响。
顾侯爷的毛发都竖了起来:“……”
也不知哪个活腻歪了的竟敢夜闯侯府。
这是将他当软柿子了?
顾侯爷松开臂弯,将睡得死沉的秦鸢摆放在玉枕上,跳下床抓起床尾春凳上的外裳,快步出去吩咐守夜的丫鬟小心照看伺候,这才如离弦之箭直奔哨声响起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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