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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已至此,打骂无用,当务之急是如何补救。
“知错?你现在知错有何用?”
他厉声道,“立刻给我起来!收拾一下,随我去宋家!”
“去……去宋家?”柳红烛茫然抬头。
“去赔罪!去乞求原谅!”柳承志咬着牙,
“李知府说得对,如今唯一的生机,就在宋念云身上。
她若肯高抬贵手,在镇北侯面前说句好话,或许柳家还有一线生机。
她若不依不饶……你我,还有你母亲、你兄长,就等着大难临头吧!”
柳红烛浑身一颤,让她去向宋念云低头认错,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可看着父亲铁青的脸色和眼中毫不掩饰的决绝,她知道,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“是……女儿遵命。”她垂下头,声音细若蚊蚋。
柳承志不再看她,转身大步走出佛堂,厉声吩咐下人:
“立刻去备车!还有,将库里那套前朝的青玉莲花笔洗、那幅董其昌的山水真迹,还有……把那盒上好的百年老山参一并取来!要快!”
他必须拿出最大的诚意。
面子、尊严,在家族存续面前,一文不值。
一个时辰后,柳承志的马车停在了宋家宅院门外。
与柳府的气派相比,宋家宅院清雅别致,门庭并不显赫,此刻却让柳承志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他亲自上前叩门。门房认得柳通判,吓了一跳,连忙进去通传。
宋文墨得知是青州府通判,连忙迎进来招待。
当得知是什么事情时,脸也黑了!
要是真被柳家小姐得逞,他女儿还能不能成为侯夫人真玄乎了。
但是到底是青州刺史,他也不敢撕破脸,只说宋念云现在在姜家。
柳承志又带着柳红烛去了姜家。
宋念云正在书房静心练字,闻听柳承志父女来访,且言明是来赔罪,心中已然明了。
她放下笔,神色平静无波,对前来禀报的侍女道:
“请他们到前厅奉茶,我稍后便到。”
前厅里,柳承志坐立不安,柳红烛低着头站在父亲身后,脸上脂粉也掩盖不住红肿的指印,眼神躲闪,再不见往日半分高傲。
那几样价值不菲的礼物就放在一旁的桌上,显得格外突兀。
当宋念云缓步走入前厅时,厅内气氛陡然一凝。
她穿着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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