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沈炼,但胜在经验老道,沉稳刚猛。他护在沈炼的侧翼,替他挡住了好几次致命的攻击。他心里,充满了悔恨和愤怒。他恨赵靖忠的歹毒,更恨自己的天真!
靳一川的情况最糟。他本就有病在身,此刻一动手,更是气喘吁吁,脸色惨白如鬼。但他没有退。他知道,自己一退,两个哥哥的压力就更大了。他用尽全身的力气,挥舞着手里的刀。他的刀法,轻盈而诡异,专走偏锋,好几次,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,刺伤了敌人。
但敌人,实在太多了。
他们就像是杀不完的蟑螂,从各个房间,各个角落,不断地涌出来。
“噗嗤!”
靳一川一时不慎,后背被一个蒙面人,狠狠地砍了一刀。
他闷哼一声,向前一个踉跄,半跪在了地上,鲜血,瞬间染红了他的后背。
“一川!”沈炼和卢剑星同时惊呼。
沈炼回身一刀,将那个偷袭的蒙面人,拦腰斩断。但他自己,也因为分神,被另一个敌人,在手臂上,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。
“二哥!”
“别管我!快走!”沈炼忍着剧痛,一脚踹开旁边房间的门,“从窗户走!”
卢剑-星扶起重伤的靳一川,沈炼断后。三人且战且退,退进了那个房间。
房间里,一片漆黑。
沈炼反手将门关上,用一把椅子死死抵住。
门外,传来“砰砰”的撞门声和叫骂声。
“快!窗户!”卢剑星架着靳一川,冲到窗边。
可当他推开窗户,往下一看时,心,瞬间凉了半截。
窗户下面,院子里,站满了人。
不是蒙面人。
是穿着西厂服饰的番子。
为首的,正是昨天那个,被沈炼顶撞过的西厂档头。
他正抬着头,一脸狞笑地,看着楼上的他们。
“沈总旗,别来无恙啊。”他的声音,在夜色中,显得格外刺耳,“咱家,可是等你们很久了。”
前有虎,后有狼。
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
这一下,是真正的,死局。
养心殿。
檀香袅袅,驱散了深夜的寒意。
朱栢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,手里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玉佩。他的面前,跪着两个人。
一个是西厂督主郑和。
一个是内阁首辅,毒士贾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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