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他很喜欢这个充满灵气的小孩,几轮强势的逼问下来,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就表现出一番非凡风骨,但是字里行间的证据上,赢面都占在壮汉王五身上。
知府大人正犹豫不定间,我拨开围观人群走进了衙门。
“大人,草民可以为杜甫作证。”
知府大人面露喜色,但那边的王五却皱起了眉头:“胡说八道,当时分明只有我跟那小屁孩两人在场,怎么会有人证?你这个信口开河的刁民,见了知府大人缘何不跪?”
我从腰间取出一样东西,轻轻的晃了一晃,王五立刻面色大变,再也不敢言语,乖乖的低下头颅。
余则石连忙抱拳道:“原来是一位秀才先生啊,来人,赐座,咦……你就是李白,全唐第一童生李白?哈,瞧这气度,也难怪徐青农那骄傲的小外甥也对你赞赏有加,你小子现在在朝堂之上可是小有名气啊,不少大人物都在盯着你呢,估摸着待你一入长安,那些党派都他娘的猴急猴急的要拉拢你。”
余则石突然将我按在太师椅上,亲自给我上了一盏茶,指了指那成堆的卷宗道:“既然你跟青农那小子交情匪浅,又是全唐第一童生,头脑肯定灵光得不行,这堆破事,整得老子连觉都睡不好,咋样,今日就帮老哥哥将这些破事了了如何?”
我本来有心帮杜甫这个小家伙开脱,如今正好又能卖余则石一个好处,作为一州之府,我跟他打交道的地方必然少不了,况且,魏颢调查掉余则石,这是个有趣的人,既然如此,何乐不为?我轻轻的放下茶盏,整理了一下衣襟,站起来对着议论纷纷的群众压了压手。
众人倒是很配合的安静了下来,看着我,他们也很期待,我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究竟怎么来判这个各执一词的案子。
余则石这个武夫知府同样是一脸殷切的望着我。
就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注视之下,我清了清嗓子,笑道:“其实这案子很简单啊,也没什么争头,王五说家中婆娘可以作证,这不是狗屁话么,睡一个被窝里头的婆娘,什么时候也能当证了?她难道不会为自己的丈夫说话嘛?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,若是如此,杜甫是不是也可以请家中姐姐啊爹娘啊出来作证了?”
众人一听,顿时觉得在理,是啊,哪有自己人不为自己人说话的?但是,其中又有一人起哄道:“好,就算婆娘不能作证,那杜甫也没有证人,你倒是说这匹没有写名挂姓的布是谁的?”
我一脸轻松道:“很简单啊,因为证据不足,也无法得出这匹布究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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