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法”的模样。
他把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书桌上,玻璃弹珠滚到桌边,一块掉色的白手帕从最底下滑落。手帕边角绣着歪歪扭扭的“妈”字,针脚歪歪扭扭——那是六岁时妈妈教他包草莓糖用的,当时糖汁渗进手帕,他还哭着说“弄脏了妈妈的手帕”,妈妈却笑着把他抱在怀里,说这是最甜的印记。现在手帕上的浅棕色印子还在,摸起来有点硬,却藏着当年的甜。突然,他发现盒底有指甲划的字迹:“马小跳的宝藏”,是去年他用指甲刻的,当时还在里面藏了给妈妈的生日贺卡,用蜡笔画了戴皇冠的妈妈。马小跳把旧物件一一摆好,腾出盒子中间的位置,要装给小宝宝的塑料摇铃——那是上周他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,铃身上画着粉白的小兔子。
攥着奖状跑到客厅时,马小跳正瞧见妈妈扶着腰往沙发上坐,他赶紧跑过去蹲下,学着爸爸平时的样子,用小拳头轻轻给妈妈揉小腿,力道不大,却很认真。妈妈被他逗得笑出声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:“傻孩子,妈妈就是腿有点肿,不碍事。”
马小跳的鼻子轻轻碰到妈妈的睡裤,闻到熟悉的洗衣液味——和他小时候尿湿床后,妈妈晒过的被子一个味,满是阳光和安心的味道。他突然想起早上偷偷在妈妈保温杯里放了槐花蜜,此刻听见妈妈喝水的“咕咚”声,竟觉得比任何摇铃声都悦耳。
保温杯刚放在茶几上,就传来极轻的“噗噗”声。马小跳眼睛一亮,赶紧把耳朵凑到妈妈的小腹前,校服领口蹭过她微微隆起的肚皮,刹那间,他听见像蚕啃桑叶的沙沙声,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。“是宝宝在踢呢。”妈妈的指尖温柔地划过他后颈的绒毛,声音轻得像耳语,“早上你放的槐花蜜太甜了,他在里面翻跟斗呢。”
防盗门的锁芯“咔哒”转了半圈,马天笑提着塑料袋跨进门,紫玛瑙般的车厘子在袋底泛着水光。他笑着看向沙发:马小跳跪坐在地毯上,指尖小心翼翼地捻着奖状边角,像展开一幅古画般把红色卡纸铺在妈妈腿上,金边烫字在落地灯下晃出细碎的光,暖得人心尖发颤。
而在城市另一端,刘侠出租屋的防盗门紧紧反锁着。不足五平米的空间里,墙壁被水与能量的资料贴成蛛网,A4纸边缘卷着毛边,用红蓝图钉按得密不透风,像他脑子里盘根错节的公式。桌上的演算纸雪片般堆叠,最新一页上,铅笔写的公式像藤蔓般攀爬,某个等式末尾画着歪歪扭扭的火箭,旁边用小字注着“反重力水推进”。他鼻尖几乎要碰到纸面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扫过“无尽能源”四个字,台灯把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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